[ 索香 ] 末代野王
<电竞设，游戏设定参考了LOL和决战平安京，甚至有些情节是真事改编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！全文6.8k字>
友情出演@越安
存在感很低的关键词：谁先低头
“大家好，欢迎收看DPL《决战！大秘宝》职业联赛选手采访直播，我是解说走戊。”
“我是解说安安。今天的嘉宾是CMT战队的上单选手索隆和打野选手山治，先请二位跟大家打个招呼吧。”
“大家好，”镜头聚焦在金发少年灰蓝的瞳仁，“我是CMT战队的打野sanji。”
不愧为电竞花美男，勾唇抬眉间不经意流露的温柔，混杂着尚未褪去的少年感，惹来满屏弹幕。
“我是上单索隆。”
剑眉星目的男孩抬了抬头，不愿多看镜头一眼，绒绒的绿藻头发型入镜，也收获了打赏无数。
“欢迎两位！”
“欢迎！”
镜头拉远，扫过两个男孩的队服。肩膀和胸口的红黄配色CMT战队logo，在镁光灯下鲜艳非常。随着镜头变焦，草帽的logo逐渐柔和成暖调的色块，直播画面重新聚焦到新赛季的DPL冠军奖杯上，亚光金属，繁复雕纹，那是所有职业选手想要触及的东西。
01. 这样打游戏的？
“我们都知道哈，CMT是本赛季刚刚组建的新队嘛，前几个赛季二位一直是对手，甚至可以说是宿敌？”
“对对对，当时大家都说你们是两位野王啊，一个以偷塔闻名，一个是反野很强，可以谈谈两位是怎么认识的吗？”
两个大男孩对视，简单的眼神交换间，有藏匿的笑意。
两年前的夏天，s1赛季刚开始，这两位内测玩家就凭借过人的技术和旺盛的肝力冲上国服前十。那时首届职业联赛还没开办，他们对彼此的印象也仅止于国服排行榜上和自己不相上下的ID。
哈？游戏刚开，山治的卷眉突然竖起，瞪着排位对面打野的ID，赶紧把手中的烟掐灭，握着鼠标的右手也稍稍用力。这个叫三刀流No.1的家伙，就是最近排名挺高的打野。终于撞上车了，倒要看看他的操作如何。
山治打野上开，自家上单在一旁等着帮忙，野怪还没刷就看见这个三刀流东绕西绕地走了过来。
反野？一个人？
连忙按请求集合叫来中单，准备三人围殴这小子，谁知他的目标并非野怪，而转过头去砍山治家的中单。那中单正在半路，技能刚刚清线交完，还没升级；人没走到野区，就被这个三刀流贴脸拦住，砍到残血；对面的中单也控线拦人，大有越塔趋势。左右为难，逼得人不得不回家。
这样玩游戏的？
山治怀疑这个三刀流是不是根本看不懂地图。他到处乱跑，看到野怪就刷，看不到野怪就杀人，不断反野，三路gank，意外地带起了全场节奏。要不是山治这边地图资源一个没漏，还一路分奴式偷塔，真有可能被这个愣头青吃分。
“会不会玩游戏啊……”一局下来，山治动了动紧张得有些僵硬的手指，揉了揉酸痛的肩颈，重新摸了根烟送到嘴边。看见好友栏出现了个小红点，一看，竟是三刀流No.1发来的好友申请。
连忙点了同意，有些期待他先开口，却迟迟没等到。再一看，对方已经是游戏中了。
靠。
于是山治也不主动讲话，只是继续排位撞车，一撞就是一个通宵。偶尔两人排到一边，索隆会主动选择上单位置，把打野让给山治。
挺识相啊……山治反复点开三刀流No.1的“我想走上路”的发言记录，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两个人的ID终于开始在排行榜第一二的位置交替，当时圈内玩家上线都爱问“榜一体验卡今天归谁”。由于索隆的游戏分区是东海，山治的分区是北海，玩家中还流传过他们“东索北山”的合称。
好恶心。
听说这个称呼时，素未谋面的二人不约而同地这样想着。
但是玩游戏的时候，总不自觉地去迎合对方上线的时段，看到对方在组队中，就立马点击排位键；看到对方头像灰着，就连操作都漫不经心，常常捏着惩戒被抢龙，十个Q九个歪。
“游戏里认识的话……差不多就是看他排名靠前，就加了好友。”索隆漫不经心地扫了两位解说一眼。
“嗯，后来首届职业联赛，去线下打比赛的时候才真正见到面。”山治点头表示认可。
02. 暴力反野与四一分带
“刚刚山治也说了，s1赛季的时候两位去线下比赛见了面，想问一下两位对对方的第一印象如何呢？”
“绿藻头。”
“圈圈眉。”
几乎异口同声，还不约而同地互相白了一眼。
“哈哈哈，好默契，简直比我和走戊还要默契。”
“真羡慕啊，我跟安安搭档了几个赛季都没这样的感觉。”男解说走戊推了推眼镜，“刚刚说的是对外表的印象哈，那我们回到游戏，对方作为对手是怎样的？或者说和他做对手是什么感觉？”
前几个赛季里，两个人一想到对方就头痛。
首届联赛前，山治所在的BLD战队的教练哲夫在分析索隆所在的SDL战队时，一向冷静又自信的他竟然连连叹气，用铅笔的橡皮头有节奏地敲着脑袋，眉头拧成了一团。
“他们这个打野索隆，到底什么时候反野，什么时候正常开？”
制定了无数对付反野的方案，到赛场上还是纯靠运气。这边四个人蹲守野区防止反野，对面反而正常开野上线；自家三四个人跑到对面野区准备换野，他们又刚好在那里等待野怪刷新；好不容易决定正常开一次，对面就风风火火拖家带口地前来搞事。
“我觉得，他们是全队跟着索隆瞎走吧。”山治扶额，无奈地揉乱了金发。
而另一边，索隆所在的SDL战队也很头疼。教练鹰眼不止一次语重心长地跟索隆说，打BLD要防止四一分带，防偷塔，防丢地图资源。
“他们的打野在边路露头，你根据情况要么去跟他们剩下四个打正面团，要么去找他单挑——总之不要闲逛。”
鹰眼凌厉的眼刀丢到绿藻头脑瓜上，索隆点点头。
其实只听到了“找他单挑”四个字。
于是好几次在比赛场上——
“可以看到这边sanji是在下路露头了，那么SDL这边会不会先动大龙呢？”
“诶？？这边SDL打野竟然放弃这么好的打龙机会，千里迢迢来到下路找sanji单挑？”
“是走错了还是什么……追妻心切？追了大半个地图？”
就出现了很多解说都看不懂的奇怪操作。
S1赛季的冠军还是让BLD拿到了，SDL战队区居第二。
山治凭借天秀的操作和极佳的意识被粉丝称作野王，而同样有野王名号的不出意外还有个索隆。粉丝对其褒贬不一，夸他操作强的有，骂他没意识的有，吹他野王的有，骂他野亡的也有。大家一致认可的是，SDL战队，成也索隆，败也索隆。
赛后采访中，女解说安安分别问了索隆和山治，最期待的对手是谁，最棘手的对手是谁。
他们俩不约而同且毫不犹豫地说了对方战队的名字。
于是在这样浓烈的火药味下，这两人的野王争夺战从未停止，也难分胜负。从首赛季起，一直延续到上一赛季结束。
“绿藻头会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，我一开始以为是他们战术灵活，后来发现是他不看地图瞎走。”山治嫌弃地瞥了索隆一眼，然后扭过头去冲着女解说安安微笑。
“这家伙……偷塔比较厉害吧，他们队喜欢打四一。”索隆不甘示弱地翻个白眼，“专门恶心人。”
03. 你知道去我们基地怎么走吗？
“听说你们做对手的期间，关系就很好了是吗？”
“好像山治有经常把索隆送回基地？是真的吗？”
两位解说突然八卦的语气让索隆和山治愣了愣，不自然地干笑起来。
那天打完一场bo5，山治和队友一起下台坐到观众席观赛。队友和教练将第一排坐满，山治就去第二排随便捡了个空位坐下。拧开赞助商提供的饮料，舒舒服服地仰脖，让微凉甘甜的液体润泽干燥的咽喉。
“你们打得好恶心。”
一道熟悉的沙哑男声忽然从身边响起，山治一口水差点喷出来。
“你他妈少说我吧，反野的才恶心。”山治呛了好久才缓过来，见身边的绿发男孩面无表情地盯着大屏幕，左手无所事事地把玩耳朵上的三枚吊坠。
“不过还可以，”索隆悠悠地扭过头来瞥人一眼，“那样的四一，我们队打不来。”
那是因为你作为打野太容易迷路了吧。山治心里吐槽，嘴上只是“嘁”了一声。
下一场bo5是QWH和SH两个老牌战队的对决，不同于山治和索隆的野核体系，他们都擅长传统的双C核心打法，对线和游走的细节堪称完美，每一场团战都是教科书级别。两边针锋相对，势均力敌，打满五场，最终SH战队3:2战胜QWH。解说讲的热血沸腾，观众直呼过瘾。
当天的赛事全部结束，场馆里回响着激昂的游戏主题曲。观众和选手纷纷散去，只有前排的一黄一绿两个人还赖在观众席。
“刚刚最后一波，QWH的ad不该冲的。”索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上的回放，“留下来守家还有机会。”
“守家也没用，下路的兵线屯了两波了，清不掉的，回去也是等死。”
“可以清掉，他们上单复活时间快到了，出个灭刀（攻速）和大蛇眼（溅射）可以守住。”
“对面又不是傻子，人家双C都活着，肯定一波推了啊。”
“上单冲上去控啊，哪能那么容易让他们推？”
“哈？那线不就进塔了吗？”
“啊？你会不会计算时间啊？”
“什么？你会不会计算伤害啊？”
……
山治注意到路过的女孩子们投来的好奇目光，连忙压低声音，不再争论。
“走了。”山治说着就迈开长腿。
“等一下。”索隆的声音听起来没了刚才的底气。
“不想跟你吵了。”
“不是，”会场的灯忽然亮起，照亮了索隆微微泛红的双颊，他顿了顿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你知道去我们队基地怎么走吗？”
“？？？”
电竞队服在一众红男绿女中间显得有些突兀。爆炸头的歌手弹着吉他唱了两首歌的功夫，一大瓶啤酒就被两人喝得见了底。
“你差不多够了，有什么好笑的。”索隆又干掉满满一杯啤酒，重重地把杯子墩在吧台。
“什么嘛，”山治捶着桌子笑出泪花，“你他妈原来线上线下都是个无可救药的超级大路痴啊。”
山治跌跌撞撞地带着索隆回到SDL战队租的房子，已经是头晕目眩腿脚发软了。只怪那个绿藻头太能喝了，不想输给他，便只好拼命猛灌。
半夜的凉风往T恤的领口里钻，把两人背后的队标吹得鼓鼓的。
“这下真走了，”山治推开索隆扶他的手，“明天训练赛，来野区单挑。”
“拜拜。”
说着转身就走，红热的脸蛋迎着月光，刚抬腿脚下就是一个踉跄。
“喂！”索隆箭步上去抓住人胳膊，对眼前醉成傻子的大男孩无奈皱眉，“拜个鬼啊。”
抬头看了看基地所有窗口都透出的暖黄灯光，一咬牙，硬着头皮摸出钥匙开门，把这个路都走不稳还嘴硬的臭小子推到门里。
“谁让你自作主张了，”山治用力扯住索隆的衣领，一下没站稳，就带着索隆一同跌坐在玄关。
“笨蛋吗……”索隆吃痛，抬眼，山治的脸近在咫尺。
蒙着薄雾的眼，泛着水光的唇。从耳根红到锁骨的细腻肌肤，遮住左眼的柔软金发。轻扫在颊上的温热喘息，和浓重的酒气。
“啊？你才是笨……唔……”
湿热沉重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轻启的薄唇，对方不但没有闪避，还较劲一般地将其加深，直到呼吸困难，浑身酥软，舌尖传来腥甜。
一定是被他的垃圾酒量传染了，或者是被夜里的冷风吹坏了脑子，索隆认真地想着。
不然怎么会那么冲动。
那么心动。
对自己的对手，对那个白痴。
“谁跟他关系好了……基本上是遇见就要打架吧。”索隆抢先否认，一本正经。
“送他回去也没有经常，只有过一次。”山治低下头，耳根泛红，眼神闪烁。
04. 不打职业就要继承家业
“山治不打职业就要回家继承家业是真的吗？这个可以问吗？”
“当时因为这个山治一度打算退役吧？好像索隆也说过要退役的话？”
画面忽然特写，镜头捕捉到金发少年的笑眼里游走的阴云。
“当然可以问啊。”抬起头的瞬间又换回温暖的微笑。
上赛季中旬，山治无数次清空邮箱和手机里的来自杰尔马集团的恐吓信息。废物，丢脸，放弃，结婚，这些反复出现的字眼成了高浓度盐水，一遍一遍淋在被重新揭开的旧伤口上。
闭上眼，就是父亲失望的怒目，和亲兄弟们无情的嘲笑与拳脚。
原本变着花样给队友做晚餐的他，连续几天都做了同样的菜式。原本担任队内指挥的他，在游戏关键时间节点竟然沉默逛街。原本烂熟的连招，偶尔也生涩僵硬得像个新手。
队内开始出现裂痕。
“真当自己是野王了，每把都是一人吃三路，打团零输出。”
“看出来了，是他不想打了呗，那还约什么训练赛？反正已经稳进季后赛了，直接挨捶等淘汰算了。”
“我会注意的。”山治一根接一根地吸烟，一边将桌上的空烟盒揉成团扔进垃圾桶，一边淡淡道，“这个月扣的钱全扣在我工资里吧。”
进入季后赛以后，尽管哲夫教练努力调整队员的情绪，战队也难再回到巅峰时期。山治的指挥不再是一呼百应，你要这样打，他要那样打，毫无执行力可言。对线被人单吃，团战一盘散沙，拉扯拖泥带水，连最擅长的四一战术都打得犹犹豫豫。后来队友干脆不来打训练赛，说打了没用，BLD战队，就要没了。
“打职业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啊，lady们。”直播时山治关掉摄像头，点了根烟，笑着回复弹幕，“不打职业的话，可以更加自由一些，不用考虑比赛版本啊，强势英雄啊，还有队内配合什么的。我退役的话，也算是轻松一下嘛。”
仰倒在电竞椅里，金色的头发贴在黑色皮质靠垫上。深吸一口嘴里的烟卷，浓重的尼古丁气味冲上鼻腔，滑入咽喉，然后又化作白雾缓缓吐出。
可是，真想继续打下去啊。
这赛季还没有赢他。
还没有和他一起坐在决赛现场。
“恭喜SDL战队以3:0战胜BLD，进入下一轮比赛！同时，很遗憾，BLD战队本赛季的征程到此结束，止步八强。”
索隆跟着队友去和BLD队员握手时，重重地抓住山治的手，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地抽开。垂着眼睑，都不愿正眼看他。
BLD队员下了台就各奔东西，宛如陌路。
山治回头看了看台上接受采访的SDL队员，环顾了这个曾经寄托梦想的演播厅。熟悉的右侧第二台打野位电脑，墙上悬挂的巨幅战队标志，二楼的小高台上镁光灯明亮的解说席，身边两侧的观众。
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到这些画面了吧，他想。
出门的时候摸出纸烟，送到嘴边刚刚点燃，却被从天而降的雨滴淋湿。
“喂。”熟悉的声线从身后传来，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个混蛋。
“不打了吗？”
“不打了。”
“那我也不打了。”
“哈？”
山治听了人轻飘飘的话，气不打一处来，不顾嘴里的烟掉到地上，转过身来就骂：“你凭什么说得这么轻松？说不打就不打？你是小孩吗？”
索隆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激动，剑眉皱起。
“那你呢？”
“你是真的不想打吗？”
“对自己，有必要这么不坦诚吗？”
这回换索隆揪住山治的衣领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，想说的很多，但当灼热的视线对上对方含泪的眼，又都咽了回去。僵持片刻，无可奈何，便重重地吻住对方柔软的唇瓣。
明明有我在，却选择自己面对所有。
真是笨蛋啊。
雨点逐渐密集，倾盆而下，水珠顺着脸颊流淌，吻变得有雨水的味道。
还有几股细流，带着温热和咸味，也随雨水一起，融化在绵长的吻里。
“父亲确实想让我回去继承一些产业，其实都是烂摊子罢了。我的朋友和前教练都很支持我，给了我很多帮助，解决了家里的问题。总之，我会继续打下去的，大家放心啦。”山治笑着，不好意思地挠头。
“嗯，会打下去。不想看到这家伙被人揍得太惨，很丢人。”
“什么？你不在我也很C的啊绿藻头。”
“哈？上赛季是怎么被我摁着头打的？”
“@#￥%&……”
“&%￥#@……”
05. 两个末代野王
“之前提到两位曾经都是打野位，优秀的打野被称野王不稀奇，但二位还都有过一个称号，叫做‘末代野王’，这还挺罕见的。”
“两个末代野王称号各自有什么含义，二位知道吗？”
电子竞技，实力说话，战绩难看就要挨骂是圈内默认的道理。BLD战队季后赛一轮游之后，无数黑子开始肆意妄为，抹黑BLD队员的贴子和推文铺天盖地，连游戏官方文案都称BLD打野sanji成了“末代野王”。
说着不在意，每次看到这些信息，山治还是觉得心里闷闷的，很难受。
“看那些做什么。”索隆一把抢过山治的手机，点开游戏官方微博，选择取消关注。
“可他们说的大部分是真的，菜就躺平任嘲吧。”说得轻不可闻，摸出烟来送到嘴边，换了桌上几个打火机却都点不燃。
“你终于低头了？承认比我菜了？”索隆咧嘴，笑得贱兮兮。
“哈？”山治一下子蹦起来，“打你还不是吊打吗？”
“来单挑啊？”
“来就来谁怕谁……”
两个人都是moba游戏的老玩家了，可是每当握起鼠标，指尖落在键盘上，那种好胜心和对竞技的热情还分毫未减。很多职业选手都是为了混口饭吃，把游戏当做工作的必要内容，这两人却真正是因为热爱，才不肯放弃，想晋级，想夺冠，想打国际赛，想站到更高的位置，想触及更多的奖杯。被人无数次嘲笑天真幼稚，却不愿向自己低头，不愿向梦想低头。
所以当听到新人玩家路飞热情慷慨的邀请时，两人心底柔软的地方都忍不住震颤，年轻的热血又重新被点燃。
当路飞第无数次发来语音“组建战队吧！”，索隆和山治相视一笑，在键盘上停滞许久的指尖，终于敲下了早就想好的回复。
“好。”
想战胜你，也想和你并肩作战。
你打多久，我就陪你打多久吧。
趁着手还热，路还长，再走一程，才算不负此行啊。
“我的话只是因为转位置打上单了，最近才被这样叫的。”
“我被这样称呼，是因为上赛季末打得很烂吧。”山治耸肩。
“好逊。”
“……”
06. 能打就行，最好冠军
“马上DPL春季赛就要开赛啦，我们的索隆和山治所在的新队CMT战队将和实力老牌战队QWH打响本赛季的开幕战，欢迎大家3月2日下午四点整锁定本直播间进行观赛！”
“那两位对新赛季有什么展望和目标吗？”
“能打就行，全力以赴。”
“别留遗憾，最好冠军。”
两人说得轻松简明，嘴角都牵起笑意。
直播间的弹幕将他们的话发成节奏风暴，刷了满屏；镜头又一次聚焦回新赛季的冠军奖杯上。游戏主题曲响起，步步高昂的旋律里，两位解说念着结束词和长长的赞助商名单。
两位嘉宾悄悄对视，炽热的眼神比台上的镁光灯更明亮。
“恭喜CMT战队以3：2的成绩战胜QWH战队，获得本赛季开幕战首胜！”
掌声和欢呼声随着主题曲一同爆发，CMT的五位队员都激动地起立。
“耶！！赢啦！！！出去聚餐开宴会吧！！！”队长路飞小孩脾气，忍不住大吼大叫起来，惹得解说和观众捧腹。
趁镜头没有扫到的时候，索隆用手肘撞撞身边的山治，附在人耳边，呼出的热气扫在雪白的脖颈。
“生日快乐啊，笨蛋卷眉。”
Fin.
2020/3/2/22:32 祝sanji桑生日快乐！
